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腊梅花开 正等风来
西北的冷风,凛冽的吹来,不觉间,已是腊月。
树上的喜鹊,叽叽喳喳,叫个不停,呐喊春天的来临。
田野的麦苗,像枯枝,冻的不敢伸出手,瑟瑟发抖。
阳光洒在小园一角,铺满金黄,却寒意弄人。看来,晴天方好,不念故往。
简单的生活,安之若素,在一句话里悄然度过。高歌一曲,小舟从此逝,江海寄余生。 一年的疫情,似曾结束,又死而复生,一下回到解放前,与之战斗,打胜仗,好还家。 一天天的悲喜,来回往复,徜徉在风景的痴狂中,放下一些心情,自然就是仙人。 腊梅初开,循环渐进,淡淡的香味沁人心脾,不浓烈,不难过,抵过千军万马的欢腾。 如果用腊梅泡出一杯酒,苦辣皆适宜,酸甜更可口,想来就是人间美味了。 我想把它晒干,做成一壶茶,盛满世间的安详,生命的清欢,世界在眼中,皆为美物。腊梅鲜花里,含霜凝雪,不惧外来的侵袭,带着内心的沉静,走进凡尘,讲述唐风宋雨。 平仄的诗词中,装满了沉甸甸的语言,牵出一长串的风铃,响彻云霄,归去,归去。 腊梅的故事里,耐人寻味,像数个精灵,栩栩如生,关于情谊永恒的祈盼,美好时光的留存。这就是冬天里的绝色,前世与寒冰的较量更胜一筹,即使跌入万丈红尘中,不改初心,在最冷的季节绽放。 从此以后,成为万千繁华的赤子。 怎不思量,除梦里,有时曾去。无据。和梦也新来不做。不管东南西北,稀疏的腊梅就是座上客。 凡尘几许,唯见平平淡淡,正合时宜,暖洋洋地,酣睡一场。